“这么正式的名字,”当下唯一闲着的王歌看着我敲下回车:“我以为你会写一个什么1111就在桌面上。”
“我可是很严谨的好不好。”
“行,我信了。”可是王歌的表情明明就是不相信。
练习室和乐器室的进展都比较顺利,乐器大家基本都能自带,需要的也不过就是几个置物架和一张舒服的沙发还有更舒服的地毯,练习室那边镜子和地毯也迅速找好了供应商,只是楼下的录音棚却让人犯了难。
虽然在声卡、监听、话筒这些问题上,双周二人显得比较从容,但是在隔音和通风如何平衡之间却犯了难。
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装修录音棚,尽管查阅了不少关于家庭录音棚的制作方法,然而凭着做艺人的直觉,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可以继续优化。
“现在我们有两位场外亲友可以选择。”我看着众人一起举棋不定的样子提出建议:“我们的好朋友赵雨停或者思睿的老板余云舒前辈。”
“为什么不是我老板,我们可以是专业做唱片的公司。”徐昕然抗议道,人类果然是有一些没什么用的胜负心。
“就是因为你们太专业了,不适合我们这种玩票性质的棚。”
“有道理。”徐昕然的胜负心来得快去得也快,听我这么说便不再纠结。
我们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赵雨停,毕竟余云舒跑去做幕后的那么两年,再怎么说也要更专业一些,想必不会经历向我们现在这样一分钱分三瓣的局面,又或者他一定会将预算优先给和创作有关的事项,而不是像我们现在这样,能省则省。
小赵同学在接起王歌发过去的视频通话时显得十分兴奋,兴致勃勃地要跟我们介绍她地下一支单曲。
“那啥,你快打广告,打完广告我们有正事问你。”我终于没忍住还是打断了她:“真的有事。”
“那就请大家多多期待,我将在2022年4月1日早上十点发行的单曲,《没有愚人》,谢谢大家。”赵雨停倒是丝毫不客气,快速打完广告又问我们的来意。
终于,在她的帮助下,最后一个难题也得以解决,不仅如此,她甚至优化了录影棚的配置,让我们可以用更少的钱获得更好的录音体验。
等最后一件物品下完单,我们九人几乎是累瘫在沙发上,王歌戳躺在她旁边的我:“给咱点个外卖。”
“为啥是我点。”
“我们太累了不想点。”邢楚姚抢答。
“我也很累好吗!”我抗议。
“姐姐要照顾妹妹。”周诗远开始火上浇油。
我又要抗议,哪知道三句半居然半在了朗月这里,她说:“对。”
那一刻我居然开始怀念我们在岛上的时光,虽然封闭,但至少有人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