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王歌在我这别的事情没学会,呼人脑壳倒是学了个十成十,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顿削。

“哎呀哎呀,发型要乱了。”我急忙去抓王歌的手。

我们这群人里面,只有王歌与我差不多高,也只有我俩“打起架”来势均力敌,王歌看自己打不过我,连忙找外援:“你俩说是不是。”

“是也不能现在打架啊。”周思睿实在看不下去我们俩菜鸡互啄,本来坐在最上面那一排的她叹了口气走了下来:“等下化妆的姐姐又要说你俩了,赶紧理理。”

徐昕然也顺势坐在了我们这堆:“闪闪又不是第一天回来,你们之前没有关着门打她?”

“有人性吗?你们的好姐妹刚刚被复活,怎么都要来打我。”我提出抗议。

王歌没有理会我的抗议,而是接过了徐昕然的话题:“你室友带着我室友天天不着家,这才是闪闪回来之后我们四个人这是第一次欢聚一堂。”

“四世同堂。”我顺嘴接了一句。

邢楚姚马上开始给自己安排辈分:“你好曾孙女。”

我往邢楚姚头上呼的手已经举到了半空,但是看了看她头上少说三斤的卡子,又悻悻然放了下来。

算了,被卡子挂伤了手多不值当。

然而这一切在邢楚姚的眼睛里面就变成了我一个一米六刚出头没多少的小矮子,够不到她一米七六的头。

“你看我够不够得到!”说着我就开始往她头上巴拉。

“行了行了。”徐昕然也加入了调停的队伍:“明天录完淘汰晚上有个联欢会,到时候再打。”

联欢会打架,亏得徐昕然想得出来。

又提到了淘汰,虽然我知道赵雨停的最终归宿一定不是出道组,做一个独立音乐人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想到她要走,我多少还是有些难过。

候机室里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们几个也停止了打闹,四散开来和自己表演组的队友们坐在了一起。

我也不例外。

候场室后的朗月总是安静的,不是紧张而是一种平静,像是春日里没有涟漪的湖面,让人安心。我坐在湖面旁边,玩湖面裙子上面的纱。这是朗月参加比赛以来第一次穿这种可可爱爱的小裙子,按照她的说法,她上一次穿这样带纱的蓬蓬裙怕是能追溯到小学时代的儿童节表演。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会表示自己想选一首元气可爱的歌啊?”这个问题我回来了多少天,就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多少天,只是每次问起来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岔过去。

“我说是为了降低你的表演难度你信吗?”

“我可以信吗?”坦白讲,我是相信的,毕竟她捞我在前,选歌在后,既然知道如果我回来会自动和她分到一组,那么这个理由在我看来就是成立的。

朗月却打破我的幻想:“是因为想尝试一些不一样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