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们习惯了从我回岛之后朗月雷打不动的叫早服务,纷纷翻个身继续睡,仿佛根本没有受到影响。
哦,不对,王歌还是受到了些许影响:“闪闪昨天晚上又熬夜,练习量还是不够,朗老师请继续努力。”
说完才又去找周公。
“走吧。”我深刻怀疑朗月和王歌一起去上了什么叫金闪闪起床培训班,她和王歌前一宿如出一辙,抽掉我的枕头,将我拖下床:“今天得早点,你下午要去拍中插。”
嗯?中插,我什么时候有中插要拍了?我努力想了想,想起来是要给自家公司拍广告:“不是明天吗?”
“是今天。”
既然如此,我打了个一个绵长的哈欠,艰难换了衣服,跟着朗月往健身房走。
健身房在宿舍楼一楼,每天早上五公里是我这几天的必修课,从第一天跑完之后“爬”下跑步机,到第二天全身酸痛,再到后来慢慢适应,越跑越清醒。
不得不说,人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尽管我天天说自己是体力小垃圾,但我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每一天都在变好。
“可是朗老师,道理我都懂。”我跑完五公里我坐在一边散汗:“我们这次的选曲也不需要太大的体力呀。”
“可持续性发展了解一下。”
“怎么,你想一直拖油瓶啊。”我打趣道。
“就是没办法一直拖油瓶,才想让你独立自强嘛。”
“朗老师对我寄予厚望?”
“是呀,对你寄予厚望。”
朗月的体力训练是有道理的。我们这一次的表演并没有太多舞蹈上的技巧,但一直蹦蹦跳跳,走位满场跑。第一天第一遍跟完全场,不管是朗月还是我们的舞蹈老师都看着我直摇头,我自己也能感受到最后一遍副歌我几乎是靠着意念在摇头摆手,而今天,跳完第一遍我觉得自己好像还能紧接着再来一遍。
“所以加体能还是有用的对吧。”朗月得意洋洋地问我。
我狠狠点了点头:“嗯。”
我头还没点完,选管推门叫我:“闪闪,拍广告啦。”
选管没有直接把我带去录制广告的棚,而是让我回寝室拿了套我自己的私服。
广告导演李导跟我是第一次见,不过她自来熟,同我打招呼:“今天是作家嗅嗅不是练习生闪闪哦。”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认为自己可以被冠上“作家”的名头。我写的那些东西,虽说不是网络垃圾,但也不是什么值得永流传的佳作,作家这顶帽子我是当不起的:“今天是撰稿人嗅嗅啦。”
“行,那就撰稿人。”
虽然只有十几秒的中插,但我有两套衣服,一套是我们的制服,另一套是就是我带来的私服。
广告剧本也很简单,我穿着制服跳主题曲,然后有人喊我笔名,我停下来回头,再转回来便换上了私服,说:“我是金闪闪,也是金嗅嗅,快来初品文学城,跟我一起创造平行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