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象里,鹿吟也常容忍她的叛逆。
无论是假期作业不肯写,被发现了就偷偷撕下几页偷懒,或者是上学跟着别人去打耳洞,同学痛到哭,她吓得直接跑回家,又或是成年之后鹿吟不陪她放纵,她买了小玩具大白天跑到鹿吟的床上自己解决。
鹿吟也不批评她,监督着她把剩下的作业乖乖写完,给她买了不用打耳洞也能带的耳坠和耳夹,以及那一年无数个大汗淋漓的夜晚。
大概只有鹿吟这种松弛中带着认真的教育方式,才让林浅浅过得如此没心没肺,唯一能让她害怕的事情也就只是关系到鹿吟的一切了。
她依旧吻着鹿吟,想让这个女人也发出一些动情的闷哼,但她实在高估了自己,气喘吁吁的她没多久就觉得嘴唇发酸。
鹿吟没能放任时间流逝,将她的手抓住高举到头顶,专注地看着她朦胧的眸光,轻吻她的眼角。
总是毫不留情地闯入她梦里的林浅,在此刻打碎她沉重的梦境,如同小狗般的嘤咛声彻底取代浑噩的梦魇。
“不要抖。”鹿吟吻她的额头,些许发丝紧贴鬓角,抚着她的脸安慰她,“这才多久?”
“那你亲一亲我,你刚才就没听我的话……”林浅浅哽咽地开口,“我们明明就说好了的……你总是这样反悔……”
鹿吟听不得她这时候可怜巴巴的恳求,一下子便应了。
林浅浅的唇落了空,但她知道鹿吟在答应她的话,她咬住自己的嘴唇,手抓过女人的手,跟她十指紧扣,但交握的距离却忽远忽近,掀起细微的近乎感受不到的疼痛。
许久,鹿吟按下她不安分的往上撑起的小腹,答应了她第二次。
不过这次是去吻了她的唇,林浅浅尝到女人嘴唇间熟悉的味道,双唇轻轻磨来磨去,似乎要把她自己的气味渡给她。
林浅浅鼻子泛红,眼眶也含泪,却在鹿吟起身时嘴硬地喊,“我还想……”
鹿吟抿了下唇,口腔内的味道很重,她吞咽了下,压了压味道,“这么馋?”
“你要听我的话。”林浅浅仍然用这个把戏。
“你等一等,我去漱一下口。”鹿吟朝着浴室走。
林浅浅重新躺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脖颈,黏糊糊的,好像都是汗。
这晚她馋了三次、五次、还是八次,她不记得了。
反正她数不清,鹿吟也不会让她有多余的精力去计数。
“姐……”林浅浅趴在女人身上,把弄着她的头发,用她的头发跟自己的去编辫子。
鹿吟垂眸看她,抚了抚她后背光滑的肌肤。
林浅浅张了张嘴巴,喉咙却哽咽。
以前她总觉得在这种时候说一些煽情的话很蠢,但现在她知道情难自禁的时候什么话都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在鹿吟庭审结束的那一天,她一定会从人群里冲出来,站到鹿吟的面前保护她。
“怎么了?”鹿吟看她许久没说话,问她,“哪里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