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扫一眼游纾俞,“这位小姐是?”
冉寻担心游纾俞对德语不熟悉,正斟酌着之后再给人翻译一遍,可身边的人已然作答:
“ich b see frau(我是她的伴侣)”
她怔了一下,为女人好听的语调而心跳加速。
可是,frau这个词似乎有些许不对。
是老婆的意思诶。
果然,莱昂妮讶然,凝视游纾俞,问:“你们已经结婚了?”
游纾俞预料不及,目光闪躲。
在看不见的地方,轻拉了一下冉寻的裙摆。心跳匆然,甚至想藏在冉寻身后。
冉寻立刻护短,敢于直面之前打自己手背的魔鬼老师,双眸弯起,编了几句蒙混过关。
游纾俞缄默不言,脸却阵阵发热。
从前为了去见冉寻,只学了短暂一周德语,能听懂,交谈却不尽人意。
以至于归程时,她们一同坐在车后排,冉寻总想着戏弄她。
软着嗓子,仗司机听不懂,勾人似地叫她“frau”。
依偎在她肩头,后来直接躺进她怀里,微卷发丝披散在她腿间。台上还端庄游刃有余的演奏者,此刻像只黏人长毛猫。
等到司机送她们到酒店,离开车后,游纾俞被冉寻抵在车后排一角。
近半个月没见面,只能从屏幕触及的人,现在神情生动,在预料不及的时间点里跑来见她。
冉寻衔住女人的唇,吻得她呼吸乱拍。
而游纾俞也任她索取,直到氧气剥离,才轻喘一声。
“听见你的老师说,10月,你要去布达佩斯参加一场比赛。”女人形状姣好的唇被吮得殷红,可惜仍不自知,还耐心问她。
“时间来得及吗?”
冉寻心道来得及。
何止是比赛,那还远。今晚时间充足,就算哄得冰山温软塌陷后,再被欺负回来,她也接受。
回到酒店,女人禁欲风格的公文包潦草甩落在地板上。
酒店房间不比隐秘公寓,敞亮,一览无余,床头灯调了温和不刺眼的最低亮度,可冉寻俯身下去时,游纾俞依旧拘谨知羞。
在这样仓促的时间里,她从宁漳赶到萧城,请假审批的理由一栏填了“公务”。
但冉寻此刻却在咬她的锁骨,逼她发出不堪的声音。
游纾俞高仰起头,手将平整床单抓出褶皱,她好像成了随韵律而上下起伏的黑白琴键,在空气中隐隐振颤。
而冉寻轻拢慢挑,操控她所有的欢愉。
之后,游纾俞如法炮制,费了些力气才将没吃够的小猫压在身下。
她总是不舍得用粗鄙的方式对待冉寻,棱角也在对方面前悉数融化,于是这一次也用唇舌讨好。
绵长持续地逐步攻陷,将人托至最高点,不吝啬温存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