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地方州府知州,被宣之后,四日才抵达京城。
本以为是皇帝宣他,却不想进了宫内便被带到了神政殿中。曲笙处理着折子,抬头看到有人将他带进来,杵在那里,不行礼,也不离开,笑道:“翟大人请坐。”
“来人,看茶。”曲笙唤了宫女给他倒茶。
旁边便有座椅,可此人却白了一眼伏在岸上的曲笙,道:“我要见陛下。”
“陛下?翟大人是不是以为是陛下宣你来的?”
翟盅闻言,立时蹙眉,道:“你是假传圣旨?”
曲笙轻笑一声,道:“翟大人此话差异,本将所书写的圣旨,皆由陛下过目亲授玉玺盖章,礼部也皆是按照章程而来,何故到了翟大人嘴里,就是假传圣旨了。上一个这么说本将的人,已经被处死,难不成翟大人也想试一试?”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弄虚作假摆出这副嘴脸。”翟盅不屑的蹙了眉头。
一个文官,姿态像极了武官,曲笙瞧着他下盘极稳的样子,朝着屏风内看了一眼,问道:“翟将军可晓得兵法?”
翟盅被问到自己的擅长,哼笑一声道:“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好说的。”
翟盅几次出言不逊,曲笙纵使是忍耐极好,心里也有了气。但林夕昭还在屏风内,林夕昭说此人才华尤甚,兴许堪用,那她便再忍上一忍。
“翟大人说本将乳臭未干,那翟大人可曾指挥过什么战事?”
“我乃我朝文官,战事怎么会轮到我指挥?”翟盅反讥曲笙明知故问。
曲笙闻言,站起了身,盯着翟盅打量了几眼,问道:“翟大人此言不妥,我朝文武官员,皆是为朝廷效力。本将不才,你口中的乳臭未干的女子,被陛下重用,亲率大军平叛。”
曲笙说的事,翟盅都知晓,可他就是看不惯一个女子,竟想要把持朝政。
“翟大人没话说了?”曲笙眉心微挑,“翟大人将本将比作牝鸡司晨,可是看不起女子?那你可曾想过,若无令尊,何来你站在这里?”
翟盅被曲笙问到老母亲,心里一沉,方向要反驳,便听曲笙道:“翟大人既然觉得女子不如男子,我这里有两把剑,可敢与我去院中比试一番?”
翟盅闻言,看着曲笙蹙眉思索,曲笙生得太过文弱,若他一剑将她杀了,也算是为朝廷除了一大害,“刀剑无眼,我怕一不小心杀了你。”
“哼,若翟大人有这份本事,曲笙这条命,尽管来取!”
曲笙命人将剑摆于院中,命人只许远观不需要干涉。翟盅挑了一把砍刀,还用旁边的枝叶,试了其锋利程度,看着曲笙挑了一把细长的轻剑,轻嗤了一声。
二人在院内打斗起来,林夕昭在殿内便有些坐不住了,她急忙出去,却在开门时,看到曲笙将剑抵在了翟盅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