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稍作歇息,身体便又传来了异样……
外面的雪持续的下着,金酩意和祝明岸也喝的差不多了,二人醉了身,却没有醉脑袋。
回屋躺在榻上,两人觉得帷帐在不停的转,怎么都不停歇。
“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你非不听。”金酩意嘟囔起了祝明岸。
方才喝酒,好像是金酩意在一个劲的与她对饮。
祝明岸下意识的点了脑袋,“嗯,我,知道错了。”
金酩意听到祝明岸认错,脑袋晕的恼火,一时找不到了撒气的地,翻了身,抬起了一只腿搭在了祝明岸的身上,将脑袋窝在祝明岸的手臂间。
不看总不能还晕吧。
可她眼睛闭上了,却还是晕。
金酩意哭声渐起,祝明岸闻声,心中猛顿一瞬,忙侧目去看金酩意,“你,怎么了?”
金酩意哭着抬起了头,道:“我们好可怜,有家不能回。”
祝明岸还以为她怎么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她也想家,想她的母亲,可一想到回去就要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家,不回也罢。
祝明岸不说话,心里想着事情,金酩意没有得到安抚的话,抬起了脑袋,推了一下祝明岸,“你是不是没有心啊。”
祝明岸莫名其妙,她看着金酩意,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你都不想家。”金酩意控诉道。
祝明岸目光微动,始终不说话,金酩意那边的哭声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祝明岸喝了酒,本就脑袋晕,听着聒噪的声音,许是酒意压住了理智,不由分说的翻了身,将金酩意压住,用嘴堵住了她的吵闹声。
屋内一瞬陷入安静……
金酩意看着上方的人,瞪大的双眼。
唇瓣的柔软让两人呼吸停滞,祝明岸双唇轻贴片刻,金酩意猛的将祝明岸推到了一旁,胃里的吃食,尽数吐了出来。
“呕……”
被推到一旁斜歪坐着的祝明岸,一瞬间愣住了:“……”
她有那么恶心吗?
入夜时,林夕昭和曲笙的小屋内,似乎还有着动静。只是这动静,较于之前,小了不少。
曲笙脸颊撇在一处,林夕昭眉目含笑,故意倾身过去,亲吻了她红肿的唇瓣。
曲笙这个咬人的毛病,让她有些细微的恼。连来了三次之后,她便不让继续了,换她来伺候曲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