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母亲死了,也没见他们跑这么快去祭拜。
众人闻声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萧耀才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目光越过屋里的人朝着里面看去。
此刻乘溪正伏在萧冰缨的胸口处,神情让人心疼。
萧耀才瞥了一眼还站在门旁边的曲笙他们,走到了赵典和赵母的身边。
“姑父,姑母。”萧耀才还知道行礼。
赵典和赵母也知道萧耀才失去了父母,闻着他身上的酒气,也没有说什么。
萧耀才越过众人朝着萧冰缨的尸首走去,他垂眸看着还伏在萧冰缨胸前的乘溪,脸色变了变,道:“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萧耀才话落的一瞬,直接抽出了藏在腰间的软剑,朝着萧冰缨躺在软榻上的尸首刺去。
“你做什么!”
赵典跃过去,将萧耀才刺过去,却被乘溪徒手接住的软剑拿了下来。
此刻乘溪的双手已然被划破,血不停的在往下滴。
“去拿创伤药来。”赵典看着乘溪眼底的红意,快速的打量了一眼。
他没想到乘溪竟是会这般护着萧冰缨,若是萧耀才有心想要杀人,她此刻怕是已经死了。
“不妨事。”乘溪语气淡淡,但却掺染着哀伤。
曲笙等人此刻也都围了过来,曲霆先撕开了自己里衬里的布条,帮着乘溪暂时止住血。
萧耀才那边丝毫不觉自己有错,他看了众人一眼,又瞧着乘溪方才那样的在乎,连萧冰缨的尸体都不让伤害。萧耀才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少在这装深情,她都死了,你怎么不下去陪她?”
赵典和赵母听着萧耀才的话,愣住一瞬,她们不解的看了一眼萧耀才。乘溪也抬眼看向了他。
萧耀才见众人全都看向他,故意道:“姑母,你眼前这个女人和死的那个相好过,你最喜欢的孩子喜欢女人,没想到吧?”萧冰缨死了,萧耀才还不忘要落井下石,将她遮掩之事,公之于众。
“你胡说八道什么!”赵母不买萧耀才的帐,她只当他喝醉了酒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姑母可以问问眼前这个女人。”萧耀才说着,瞥眼看向了乘溪。
赵母闻言,顺着萧耀才的目光看向了乘溪。
此刻的赵府中的下人已经拿来了药,正在给乘溪上药重新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