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帮曲笙取了新衣,边帮她穿边道:“这件是义母今早差人送来的,我也有一件,你先试试。”
曲笙伸着双臂,由着林夕昭给她套上外衣,而后将腰间的束带束好。
曲笙垂眸看着林夕昭认真的模样,眸光深邃,思索着该如果再提醒林夕昭。
就在她思索间,林夕昭帮她束腰间束带的手,忽然慢了下来。
“衣服。”林夕昭嘴里小声呢喃着,“夕宽的衣服。”
三日了,也该送去换洗的衣物了。
若是林夕宽被带出去,怎么会不带衣物呢。
她昨儿还去林夕宽的房间查看,那里的新衣都没有被带走。
林夕昭帮曲笙穿好衣裙,让人去把浆洗的丫鬟唤来。询问了她最近给林夕宽洗的衣物,又让她去林夕宽的屋内瞧了几眼。
林夕昭从浆洗的丫鬟口中得知,林夕宽除了身上那件,一件也没有带走。
三日了,林夕宽最是爱干净,林建海不可能不给他带衣物的,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林夕昭让人去唤了林夕瑞来,问道:“咱们府中在外的几处小宅院,你可都知道在何处?”
林夕瑞点点头,道:“知道的。”
“好,你现下带着人,挨个去找,夕宽很有可能被父亲打伤了。外面不比府中,你先将人带回来,我来求父亲。”三日都未换洗衣物,想来是躺着无法动弹了。
即便是罚闭门思过,也是在府中好些,外面天寒地冻,定是不如相府舒心的。
林夕宽再混蛋,也还只是个孩子,不至于因此出了差错,丢了性命。
林夕瑞闻言,猛的点了点头后,出了门,带着下人去寻林夕宽去了。
两个时辰后,林夕瑞从府外跑进来,见到林夕昭的时候,满脸急色道:“阿姐,宅子我都找过了,没有找到二哥。”
“你可寻仔细了?”林夕昭听着林夕瑞的话,觉得不应该。
小宅子里没人,那能送到哪里去?那夜太晚,出不了城。晨起的时候,城门还没有开,也不可能送到庄子上。
“难道还在府中?”林夕昭现下只能一点点的猜测,可她们府中,这几个院子,她都是清楚的,而且府中的管家……
管家。林夕昭思索间,想到了一种可能,一定是管家撒了慌。
林夕昭也没有让人去找管家,而是牵过了曲笙,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笙儿,我知道你对机关很有研究,姐姐想让你帮我看看府中,哪里有机关,你可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