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宽抬头看着自己屋内的人,目光中露出胆怯的神情。
“二哥,你真养外室了?”林夕宽此刻看着林夕宽衣衫不整的模样,脑袋上还有疑似已经干涸了的血丝,紧忙往前走去查看。
林夕宽被林夕瑞的手,碰到脑袋上的伤,嘶了一声,往后退了下身子。
“你这脑袋怎么回事?”
林夕宽被问到脑袋上的伤,抬头心虚的看了一眼林夕瑞,低下了头。
风齐见状,回道:“耀才公子给乘溪姑娘下了药。”风齐说着侧目看了一眼林夕宽,继续对林夕昭道:“想让夕宽公子,对乘姑娘不轨。”
林夕昭从他们进来的一刻便猜中了,此刻她冷着脸看着林夕宽,她竟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竟是这种人。
“你总共给了萧家公子多少银钱?”林夕昭沉默了须臾问道。
林夕宽在听到银子,猛的抬头去看林夕昭。
“除了我给你的一百二十两,我知道你在账房以父亲的名义,共支取了两千两百银票。你给了萧家公子多少?”
林夕宽听到林夕昭早已经知晓他支取银钱的事,双目怔楞,慢慢的低下了头。
“事已经至此,你再说这些又有何用。”林夕宽低声道。
此时的林夕宽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只觉得,他被林夕昭耍了。明明知道他拿了钱,却故意不阻止他,不就是想要看他今日的笑话吗。
林夕昭站起了身,往前走了几步,她看着林夕宽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声色虽是温柔,可却带着几分严厉,道:“乘溪姑娘是陛下赐给萧家的,你可知你今日若是动了她,会给父亲招来怎样的祸事?”
乘溪是海潮国献给朝廷的,被赐给萧家那便是御赐。御赐的东西不可转让他人,即便是随便赐个宫女,除了被赐给的人,任何人都是不可亵渎的。
林夕宽闻言,眸光微动,内心是胆怯了一瞬,可下一刻便又觉得是林夕昭在吓唬他。
若是能招来祸事,萧耀才怎么敢答应他。
“好,不说话是吧,与我去见父亲吧。”
林夕昭今日本是想要说教他,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可她的话都说出来了,却没见到林夕宽有一丝的悔改之意。
“阿姐,父亲会打死二哥的。”林夕瑞上次见到林夕宽被打,便知道自己的父亲下手有多狠,发生今日之事,他担心自己的父亲,会亲手打死林夕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