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听到林夕昭的话,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眼底有了一丝窘意。
林夕昭与她对视一眼,眉眼间的笑意明显,抬起纤细的手指,抚上曲笙微红的脸颊,而后搭在了她的后劲处,声音细柔,带着几分曲笙最爱的宠意道:“姐姐没有笑你,姐姐喜欢这样的笙儿。
对于舞刀弄枪的曲笙,林夕昭固然欣赏,可她更喜欢这样软软糯糯,孩子气的曲笙。
“休息吧。”林夕昭望着不停在她脸上寻看的曲笙,动了动抚在她后颈处的手指。
曲笙闻言,犹豫了几瞬,慢慢的又将脑袋窝进了林夕昭的颈窝处。但这次留了些许距离。
林夕昭抱着曲笙,调整了姿势,让曲笙躺的更舒服了一些。
曲笙不问林夕昭做了什么梦,林夕昭也没有再去回想,但睡梦中,林夕昭抱着曲笙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了。
翌日一早,林夕昭和曲笙用着膳食,赵嘉虞便登了府门。下人带着赵嘉虞到了膳厅,没有林建海在,赵嘉虞如入自己府邸般随意,直接坐了下来。
林夕昭见她过来,笑问道:“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准新娘吹来了?”
赵嘉虞原本笑着逗着曲笙,在听到林夕昭的话后,抬头便嗔怪唤着林夕昭的名字:“夕昭。”
林夕昭笑着起身,给下人递过来的碗中盛了些粥,递给了赵嘉虞,“今日冰缨怎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赵嘉虞总说,林夕昭和曲笙是连体婴儿,她和萧冰缨又未尝不是。外出的时候,赵嘉虞是一定要拉上萧冰缨的。
赵嘉虞闻言,脸上一瞬耷拉了些,道:“别提了,我阿姐近来眼里已经没有我了。”
林夕昭的手是一点都没闲着,帮着曲笙吹温了粥羹,便抬眼问道:“怎么了?”
赵嘉虞侧目看了一眼,林府的两位公子,这会也不方便将。林夕昭会意便不在多问,待到她们用完了早膳,林夕瑞和林夕宽才出了膳厅,赵嘉虞便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这几日去找我阿姐,她都在忙,连腾出陪我来你这的功夫都没有。”赵嘉虞心中憋闷道。
“可是因为乘溪姑娘?”林夕昭不需要思考便猜到了。
赵嘉虞点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阿姐对乘溪姑娘现下是寸步不离,恨不得与她同床共枕。”
林夕昭听着赵嘉虞的比喻,双眸微敛道:“可是乘溪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
若非如此,萧冰缨不可能这般忙碌。
赵嘉虞想到自己去看萧冰缨的时候,也去看了一眼一直躺在榻上的乘溪,心里的那份因萧冰缨不陪她的郁闷,此刻一而扫光,点了点头道:“阿姐说,乘溪姑娘的病是日积月累的,并非来到我们天晟才有的,只是到了这里,更明显了些,要调理起来,恐怕要费不少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