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应该是在年前吧。”赵嘉虞的话语又开始含糊不清。
林夕昭闻言笑到:“那我和笙儿,是不是可以提前叫一声四嫂了?”
赵嘉虞听到四嫂,眼睛睁大了一瞬,脸上很快便红了一片。
三人在萧冰缨的房中坐着闲聊,等了许久不见萧冰缨回来了,赵嘉虞便说要去看一看。
萧冰缨与她一起长大的,她怎么不知道她在府中那么多事。赵嘉虞拿了一块糕点,出了房门去找萧冰缨去了。
“欸,我阿姐呢?”赵嘉虞逮着一个院里打扫的丫鬟问道。
丫鬟欠身回道:“大小姐应该是去乘溪姑娘那了。”昨晚萧冰缨把人抱回来,今儿都快晌午了才送回去。
因海潮国的公主并不是被赐婚,这里是天晟国,自然也不会唤她为公主,只当平常的姑娘唤着了。
这会家中来了客人,萧冰缨不会出府,应该就是去乘溪姑娘那里了。
赵嘉虞闻言,问了住在哪个院子,刚走了几步,又收住脚,转过身,问道:“我阿姐在府中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去这位乘溪姑娘那里?”她喝醉酒的那日,醒来不见萧冰缨,那会都晌午了,能有什么可忙的。
不仅如此,好像在很久之前,萧冰缨做一些事情,就有避着她的嫌疑。
“奴婢不清楚。”丫鬟也不清楚,主子的事情,她们做奴婢的不敢随意打听,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被问就说出去。
赵嘉虞没有得到设想的答案,眸光动了动,决定自己去看个究竟。
赵嘉虞出了院门,没走几步便看到了疾步而来的萧冰缨。
“你怎么出来了,夕昭和小笙儿呢?”萧冰缨迎面便看到赵嘉虞站在原地不动,一直看着她。
“你去哪了?那个姑娘和你走这么近吗?”赵嘉虞对于方才来的唤她的那个小姑娘说的话,有些不解。怎么发了烧,要来寻萧冰缨,不应该是差人去寻大夫吗?
萧冰缨闻言,脸上神情不自然了些,答非所问道:“她……她发烧了,我过去看看。”
“她发烧,请大夫啊,叫你过去做什么,你是她的退烧汤药啊?”赵嘉虞说话间,一直打量着萧冰缨的神情。每次一提到这个乘溪姑娘,她就有种看到萧冰缨做贼的感觉。
对,就是做贼心虚。
“母亲不让请。”萧冰缨看着赵嘉虞像审犯人一样问她,直言道出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