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啊，”出乎意料的，柏水希没有那么说，“我才懒得指认谁，你&nj;现在不是在我的公司么？想知&nj;道什么自己去查不就好了。”

夏呦一怔，意外地看向柏水希：“你&nj;、你&nj;肯让我去查？”

从来都是被在意的人排斥在外、反复拒绝的夏呦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机，又看向柏水希：“我可以去天音，可以接触天音的员工是么？”

“嗯。”柏水希看了夏呦一眼，也不怎么明白夏呦为什么有此一问，“我只&nj;是不坐班，偶尔还是要去公司看看的。你&nj;是我的助理，为什么不能接触同事？”

一向要靠自己的旁敲侧击才能从李薇那里得到只&nj;言片语的夏呦怔了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跟柏水希这样的关&nj;系都可以做到这样坦诚，李薇却&nj;不行&nj;。

所&nj;以，一直以来不正常的都是她与李薇之间的相处方式么？

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夏呦竟然也没有多&nj;难过。

她的感情也好，李薇的态度也罢，好像都是在没有察觉的瞬间发生&nj;了微妙的变化。

说不清是从第一次看到李薇与周宛宛走进同一个&nj;房子开始，还是在这次争执之后，她对李薇过往的那些滤镜好像忽然就碎了。

她好像从来都没认识过李薇。

就算这件事真的是李薇做的……她竟然也不会有多&nj;惊讶。

“现在觉得我比李薇好了吗？”柏水希打量着夏呦的表情，笑吟吟地打趣。

夏呦表情一僵，想认同又不怎么甘心，有点气&nj;闷地说：“你&nj;们两个&nj;都不是什么好人，无非是一个&nj;比另一个&nj;稍微强一点罢了。”

这次倒是柏水希惊讶了，总是充满恹色的眼睛有了点光亮，意外地打量着夏呦说：“原来你&nj;有看出这一点啊。”

“……”

这话听起来简直像是吐槽夏呦的智商，夏呦下意识想说点什么，柏水希却&nj;忽然起身&nj;靠近了夏呦。

夏呦：“？”

夏呦：“你&nj;做什么？”

柏水希笑了笑，一只&nj;膝盖压到沙发的边缘，俯身&nj;靠近了夏呦。

对于柏水希来说，夏呦有这个&nj;意识就好办了。

“我的确不是好人，我之所&nj;以会把判断的自由&nj;交给你&nj;是因为喜欢你&nj;。我早晚会标记你&nj;的，姐姐。到时候你&nj;哭也没用&nj;了。至于现在……要亲一下吗？”

毕竟气&nj;氛都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