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似笑非笑。
伍嫱立刻去拉文嫚:“道歉啊!”
文嫚颓然又愤怒。她爸已经退休了,真把事情闹大让她爸晚节不保,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她嫁的那个靠她爸关系步步高升,只会窝里横的狗男人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文嫚恨得牙痒,半晌,咬着牙说:“对不起!”
纪砚清:“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文嫚怒目而视:“对!不!起!”
纪砚清脸上的表情消失殆尽,站起来说:“文嫚,记着,以前我没那个时间关注你的龌龊心思,以后我打你不挑时间。”
文嫚尖叫:“你就不怕你粉丝知道你打人?!”
纪砚清笑了一声,指指门口的翟忍冬:“她是我的粉丝,要不你现在就问问她?”
文嫚愣住。
翟忍冬抵着门板的左脚往下踩,直起身体说:“纪老师从来不打狗。”
文嫚:“???”
翟忍冬说完,为纪砚清拉开门,等在旁边。
纪砚清视线对上翟忍冬,眉毛一挑,嘴角一勾,眉目之间透着清晰的骄矜。这种情绪放别人身上,翟忍冬深黑的目光动都不会动一下,放纪砚清这儿,她一动不动。
纪砚清的嚣张来源于她的自信,有棱角,有气势,和她的骄傲放在一起恰如其分。
翟忍冬跟在纪砚清后面出来,拉上门,接着拉住她扇过文嫚的那只手,拇指摩挲在她手心里。
翟忍冬的动作很轻,难得一见的温柔。
纪砚清反手握住翟忍冬,两人一起进入电梯。
里面没人。
纪砚清说:“大老板,你知道有人陪着一起发疯的感觉有多痛快吗?”
翟忍冬:“多痛快?”
纪砚清拉起翟忍冬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心脏快撞出来了。”
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情绪从开始到高涨到平息,没有任何一秒的磕绊、扫兴。
纪砚清快速拉下翟忍冬的口罩,话到嘴边脱口而出:“大老板,你我就是天生一对。”
同样的话,温杳刚刚也说过,对着骆绪。
她们今晚在这里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