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纪砚清在心里嘲讽自己的突如其来的软弱,接着勾唇,笑了一声说:“没给你准备礼物,这饭能吃?”
翟忍冬把纪砚清神色的变化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她红肿未消的眼睛,伸手取下头盔:“少吃两口就行。”
纪砚清挑眉:“还挺计较。”
纪砚清熟练地戴上头盔,长腿一提,跨坐上来,照旧抓着身后的架子,和翟忍冬拉开一段距离。
————
两人来吃饭的地方就是纪砚清之前因为钱不够,差点被老板娘扣下的地方。
一见翟忍冬进来,老板娘“呦”了声,看到后面的纪砚清,老板娘“呦”得更高。
“今儿不是你生日么,不在店里过,跑我这儿干嘛来了?”老板娘意味深长地往纪砚清身一瞥,“一有新朋友,就忘老朋友?”
翟忍冬说:“刘姐家里有事,没工夫炒菜。”
“行——我给你炒——”老板娘提着茶壶往出走,“随便找地儿坐。”
两人在靠墙的地方坐下。
老板娘招呼了她们茶水,准备去厨房安排菜。
翟忍冬说:“姐,酒还有吗?”
老板娘:“肯定有啊,我这儿对外可是地道的小酒馆,怎么可能缺酒。”
老板娘问:“你要喝?”
翟忍冬:“嗯,来一壶。”
老板娘:“行。”
老板娘快步离开。
纪砚清转着茶杯,闲聊着问:“翟老板还有酒瘾?酒量怎么样?”
翟忍冬言简意赅:“没瘾,能喝。”
纪砚清挑眉,莫名觉得这点也很翟老板,无所不能,但不主动显山露水,除非必要。
纪砚清捏着杯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
不久,老板娘开始上菜。
可能考虑到她们只有两个人,但又是翟忍冬生日,所以端上来的都是小份,这样品类可以做多一点。
菜上齐,老板娘把酒和炉子提过来说:“酒已经热好了,直接喝。”
两人道谢。
翟忍冬提起酒壶:“这里的酒是老板娘自己酿的,要不要尝一尝?”
纪砚清伸手,将靠近自己的酒杯推过去:“礼物没有,酒怎么都得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