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子往外一抽,整个人往被子里沉了一截,只露出圆溜溜的一双眸子,糯糯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
使用过度的声带有些受损,说起话来嗓音沙哑,最后一个字甚至只有气音,在心尖留下猫爪挠抓的酥痒。
霍烟心里痒痒的,抬手将滑下的睡裙肩带拉上去,在被窝里凑上前去:
“那你昨晚也不是故意的?”
蓝苏又往外退了一截,藏在被子里的脸红了个透彻: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做那个,跟现在又不一样。”
霍烟故意问:“我懂了,吃干抹净,苏总就翻脸不认人了。”
蓝苏急了:“我哪有!”
“唉,原来我只是你飘飘彩旗的其中之一。”
“你胡说!”
“可怜我还以为我是你的唯一,昨晚服务得那么卖力。”
“那我也很努力啊。”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霍烟以牙还牙。
“啊你你你”蓝苏急得找不到说辞。
“我怎么了?”好死不死,霍烟还做出一副无辜模样。
“你不许再说了!”
蓝苏没办法,抬手捂住这人可恶的唇。却在遮住下半张脸后,被那双眼睛当场俘虏,眼睛直勾勾掉了进去。捂嘴的手逐渐松了力道,象征性地盖在下巴上渐渐下滑,只剩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搭在唇瓣上,被呼吸灼得发颤。
“要不现在继续?”
霍烟被她要性不要命的品格震撼。
“下面不疼么?”
蓝苏垂眸:“有一点点,也不是疼,反正就是,有点感觉。”
“那不来了。”
“一点点,又不影响。”
“不行,第一次没弄好,很容易发炎。我让艾厘去买药。”
“哎呀你。”蓝苏赶紧抓住她去摸手机的手,“让人家去买那种药,你害不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