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小朋友有不有兴趣来跟我学古琴呀?这些年来, 我可只收过一名关门弟子。你要是肯来,我收你做我的关门弟子。”
柏意颜对古琴乐器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 于是, 她当场回绝了慕容琴的好意。
“谢谢慕容老师您的好意, 我还是更喜欢拍戏。”
慕容琴兀自叹口气:“哎, 真是怪可惜的。不过没关系,我说的话永远有效, 你如果改变主意了,随时打给我。”
说罢, 慕容琴给了一张个人名片给柏意颜。
慕容琴还没有离开,她受斐编的委托今天还得继续待在片场,现场监督指导演员的弹奏,以确保指法的完全正确,不出差错。
想两天就弹会一首复杂的曲子是不可能的,所以赵成不得已降低要求,当镜头落在演员的双手上时,演员的指法务必要正确。
上午的戏拍摄得很顺利,重点拍柏意颜坐在古琴前弹奏的样子。侧颜,正面,以及两只手各个角度分别都拍了五六条。
下午的戏准时两点开拍。
声色犬马的花满楼,胭脂香粉味飘满在空气里,混合着阵阵馥郁的醇厚酒香。
即为大将军又身为女子的武釉鱼自然没来过这等莺巢燕垒之地。今儿个,她被好友生拉硬拽来了此处。
“《女帝》第二十场1镜1次!action!”场记打板,随之拿着场记板快步出了镜头。
镜头先是落在一位女扮男装的白衣“男子”身上,手持一把价值连城的雪香扇,好一个玉树临风的俏公子。
“武兄,这地儿怎么样?和你的军营比起来如何?”苏晚梨不时摇曳着手里的雪香扇,嘴角噙着一抹自带风流的笑。
“你带我来这里做甚?”武釉鱼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
武釉鱼一身淡绿色长袍,一头柔顺的青丝在脑后束了起来,用一根绿色发带绑好。目若灿星,清冷自持,颇有芝兰玉树之姿。
武釉鱼一本正经的模样,与眼前的烟花之地显得格格不入。
“哈哈!来这里能做什么?当然是吃酒玩乐。”苏晚梨放肆地轻笑出声。
“晚梨,我们还是回去吧。”武釉鱼眉间染上尴尬之色,提议道。
“回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苏晚梨道,“你不是喜欢女子嘛,这里的好女子多得是。这样,我把我的‘桃花枝’让于武兄你,让你好好开开眼界,见识一下何为我大稷第一美人!”
“第一美人?”武釉鱼顿了顿,反问道,“不是当今……”
“武兄你好大的胆子!”苏晚梨意味深长地一笑,将雪香扇挡住半张脸,歪着脑袋凑近武釉鱼,忽自压低音量。
“竟敢馋陛下的身子。”
“我没有!”武釉鱼当即否认,突然变红的耳朵尖却出卖了她。
“思思姑娘的风情你若有幸领略一二,自不能忘怀。”
“不感兴趣。”
“思思姑娘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