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随便恢复视力,已经有前车之鉴了。
秦青鱼扳着花的肩膀,将花翻转过来,两手摸索着帮花擦掉脸上的泪,歪头轻吻花湿润的眼帘,舌尖尝到了咸涩的苦味,仿佛是从花心底漫延出的苦痛。
秦青鱼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温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一定是我的错,我道歉,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特别难受。”
花的眼泪依然珍珠般滚落,哭得无声无息,像是难过到了极致,却又觉得没人心疼,所以不愿意哭出声来。
可是怎么会没人心疼呢?她就很心疼。
秦青鱼闭了闭眼,温柔地扣着花的后脑搂进自己怀里,像是搂着易碎的珍宝。
秦青鱼道:“我不劝你了,你想哭就哭,想做什么就做。我说过的,在我这里你可以敞开,不需要压抑,也不需要委屈自己,你可以随心所欲。”
花隐约哽咽了声,手缓缓攀上秦青鱼的肩膀,慢慢搂住了秦青鱼的脖子,越搂越紧,哽咽声也越来越明显。
花的声音很轻:“我真的……可以什么都说吗?”
秦青鱼轻抚着花的后脑,安抚道:“当然可以。”
花泣音道:“我、其实我……我和你想的根本不一样。”
秦青鱼道:“我知道,你刚才说过。”
花摇了摇头:“不,你不知道。”
秦青鱼道:“那你告诉我,我想更了解你。”
花道:“秦青鱼,你很傻你知道吗?”
秦青鱼道:“嗯?我可是主神,活的岁数比你长得多,你要相信我的心眼可比你多多了,我一点儿都不傻,你所谓的我不了解你,说不定我就了解呢?”
花搂着秦青鱼的脖子,湿热的眼泪蹭在秦青鱼的耳畔。
花道:“你就是傻,你做的那什么梦?你担心我忘不掉痛苦,担心我累了想放弃,担心我恨你。你觉得你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你觉得你让我痛不欲生,你觉得我并不愿意留在你身边,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花道:“可这些都是你觉得,也只是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