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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来了兴趣,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带着记忆来回穿:“你还记得多少,关于以前的,也就是上辈子,上上辈子……”,她把手搭到宁何卓的头上,慢慢摩挲,很快又开始膨胀。

这感觉大概跟摸老虎尾巴差不多,想想站到老虎头上作威作福,这多苏爽。

宁何卓松开她的脚丫子,又拿过一边的药细细的擦着,他动作很熟练,上药,裹纱布,又握着她的脚,放入一边的拖鞋中。

适当的温度,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宁何卓直起腰:“我也不知道。”

绿茶扭过去,躺到靠枕上,她的脚底被划伤了,留下了一道深深血口,现在还是痛,等愈合估计就该痒了:“那你知道什么?”

宁何卓垂着眸,不言不语,站到一旁,看似高冷,然而他的黑眸却有些失焦,多了两丝傻气:“不知道。”

绿茶也不想逼他,看着这个傻大个也觉得挺可怜的,她叹了口气,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一开始见他也是怕的,后来就只觉得他傻了:“宁何卓。”

宁何卓听到她唤他,看了过去,眼神依旧淡漠,他似乎不了解人类的情绪,因此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表情是人类的高级功能,由先天不带有任何目的的纯然的笑容,到后来经过社会的培养,能表达出任何自己想要显示的情绪,但很明显的是,宁何卓不具有这种功能。

无论他如何的心动,或者是在爱意满满,他的情感再澎湃,他也只是站到一边,淡淡的应一声:“嗯。”

绿茶招他过来,枕到他腿上,声音有点闷:“我都一个星期没见过其他人了。”,她才意识到。

宁何卓会推着她散步,在外面晒太阳,一切和往常一样,就是她没有在见过其他人了。

宁何卓陷入了一种恐慌,他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可是他害怕,可是他还是得安抚她:“等宝宝病好了,我带宝宝出去逛街。”

绿茶抱着他的大腿:“我要出去。”

宁何卓按着她的肩,害怕她动作太大,伤到了自己的脚:“我去推轮椅。”

绿茶不松手:“你就叫医生。”

宁何卓默了默,良久后才开口:“医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