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猜测。穆颉稍微放下了心，决定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一点。

他倒是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是gay的事情，但是欧琛是绿江的第一把交椅，很多风言风语都是往他身上砸，他不想欧琛变成别人的议论对象。

“灵魂互换，还是同性相爱……”刘牧继续自言自语，“哎呀妈呀太牛逼了，这不就是小说么？太牛逼了……”

穆颉抽了一根薯条蘸番茄酱：“刘牧，我之前就想问了……你是不是腐男？”

“啊？”刘牧问，“腐男是啥？”

“就是只喜欢耽美的作品，但是自己是异性恋的男孩子。”穆颉说，“可能会有点难以理解，但是确实有这种男孩儿存在。如果只是文学里的同性爱情，他们会觉得很萌，有时候也会拿现实里的同志代入小说情节，和腐女差不多。”

刘牧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你这么一说好像是……”

穆颉得到了真相，一边觉得松了口气一边又觉得特别逗。不知道欧琛得知实情会怎么想。

“不过杰哥。”刘牧说，“你们现在就只能这样了么？一直交换，没有停下来的可能？”

穆颉摇头。“大概是不行，我们已经想过很多种办法了。”

“其实还挺好玩额，除了有时候会不方便。”刘牧说，“这要是报出去能当新闻啊，那你和欧总就火了。”

“算了吧。”穆颉笑道，“不被当成疯子就谢天谢地了。”

欧琛一进来就看见穆颉和那个话唠在对着笑，心里还是免不了醋劲，三步并做一步坐过去，宣告主权似的，一坐下就揽住穆颉的肩。

“这么快？”穆颉吃惊地看着旁边的人。

欧琛一脸幽怨：“你觉得快么？我在车上可是度秒如年。”

刘牧比穆颉更吃惊，他瞪大眼睛，终于记起来这是谁了。这不是当初面试看见的那个彩虹青年么？卧槽这么巧是顶头上司啊！卧槽他还当着老板娘的面嘲笑过老板的审美！

“这是刘牧。”穆颉走形式给两人介绍了一下，“这是欧琛。”

“老……老板好。”刘牧非常谨慎地伸出手掌，“我是玄幻组的刘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