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后她依然觉得自己冤枉,可想到那一碗碗被下了毒药的糖水确实是她端给温荣生的,面对温荣生时总觉得气虚。

温荣生心里明显对她也有气,现在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她觉得自己再怎么表现,估计都很难争取到财产了。

她待在医院里,主要是因为不想回家,一想到回去就要和温嘉栋待在同一屋檐下,她就觉得恶心。

陈宝琴则在温嘉栋被送回去的当天晚上就回了温家,她倒不是为温嘉栋回来的,而是和温嘉琪一样觉得心虚,不敢见到温荣生。

反正留在医院也没有用,不如回家去,白天抽时间去医院看看就行了。

回家路上想起温嘉栋,陈宝琴的心情非常复杂,虽然早看出这个儿子自私且冷血,但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利用亲姐姐给亲生父亲下毒!

但想到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陈宝琴又不想把他往坏处想,总忍不住给他开脱,觉得他是一时糊涂。

两种想法一直在拉扯,让陈宝琴不知道回去后该怎么面对温嘉栋。

不过回到温家后,陈宝琴知道自己多想了。

因为温嘉琪逃跑过一次,所以把温嘉栋送回家后,温荣生安排的人临时在他房间阳台上安装了铁栅栏,门上也加了好几道锁,还在门上开了个小门,方便往里面送饭。

估计知道自己逃不掉,温嘉栋被关起来后没有温嘉琪那么闹腾,安静得仿佛房间里没人,更没有嚷着要见谁。

从许管家口中得知这些后,陈宝琴松了口气,正准备回房间,便听许管家说:“对了,今天家里收到了一封您的信。”

“什么信?”

“我去拿给您。”

许管家说完就离开了客厅,再回来时手里捏着一封信。

信封很薄,是大众款,收寄件人的信息都是印刷上去的,而且寄件人信息一看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