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温嘉琪想起温月刚说的话,连忙闭上嘴巴,自下而上一脸哀求地望着她。
温月本来也没想对她怎么样,这人虽然不讨喜,但也没那么讨人厌,便大发慈悲将手里端着的空酒杯递给她说:“再给我拿杯酒来。”
又问易淮要不要再来一杯酒。
他一直站在温月身边,看完了这姐妹俩的较劲,自然不会拒绝,也将手里的酒杯递给温嘉琪。
后者浑浑噩噩拿着两个空酒杯走到侍者面前,正要端酒想起来,不是,她为什么要听温月的话啊?!
念头闪过就准备撂担子,可想起温月的威胁又有点怂,扭头往温月望去,就看到她朝自己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
温嘉琪:“……”
黑着脸将酒端给温月和易淮,温月愤愤不平回到陈宝琴身边,后者拧眉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才刚开口温嘉琪想起来,刚才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抿唇说,“我觉得温月不会对这个便宜哥哥做什么了。”
“怎么说?”
温嘉琪说:“我刚才去试探她,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一点都不为今天的事生气。”
陈宝琴闻言白温嘉琪一眼,心想就你这智商还能试探得了温月?她可不敢信这结果,说道:“现在你爹地眼里只有刚找回来的宝贝儿子,你少在那里上蹿下跳,温月动手最好,不动手……”
陈宝琴皱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庆幸温嘉欣已经被踢出继承丽荣股份的行列,不然多一个人,剩下的股份都不知道够不够分。
温嘉琪撇嘴,心想她怎么上蹿下跳了?不就去撺掇了温月一回吗?
温月怎么就不受激呢?难道她真这么认了?
温嘉琪抓心挠肝时,温荣生和程威廉这对新晋父子终于结束了漫长的讲话,灯光终于亮起,然后是音乐,宴会厅内再次热闹起来。
温荣生领着程威廉从舞台上走下来,挨个去找商场上的老朋友,显然,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将人脉交给刚回来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