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周家灏的强势,他也不敢置之不理,挂掉电话就去了周铭棠所在班级,询问他在不在。

圣保罗是小班制,一个班就二十人,但人再少,老师上课时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关注其中一个学生上厕所有没有回来。

因此直到校长来问,看到周铭棠空空的座位,他才发觉周铭棠这个厕所上得有点久。但他不知道周铭棠已经被绑架,所以没多想,只说人去厕所了。

校长不认识周铭棠,便让老师带着他去厕所找人,结果一栋楼的厕所找遍了,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老师还不知道情况,没找到人问:“不应该啊,周铭棠这个孩子平时很乖的,从来没有逃过课,怎么会找不到呢?”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校长脸色就变了,赶紧交代老师安排学生在校园里找人,自己则匆匆返回办公室,打电话告诉周家灏人真的不见了。

得到消息,周家灏火速电话给中区总警司,得知对方已经安排下去,约定稍后在警署见面。

……

虽然警方动作很快,但这个时期香江有摄像头的地方很少,想靠人力迅速找到一辆只知道外形的车很难。

而陆警司只是中区警署的总警司,他可以快速调动辖区内所有人员,但出了辖区,想调动那么多警员来截车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只能挨个去打电话说明情况,虽然电话那头的人听说被绑的是周家人,都愿意给行个方便,但这样很耽误时间。

到最后他们虽然找到了车,但车上早已没有人。

温月倒是第一时间知道了他们换车的事,但她想通知警方这消息并不容易,和前面一样,打电话是第一个被排除的选项。

将照片送到警署传达室也不行,容易被其他信件淹没。

最后温月让系统故技重施,再次将照片放在了警察报案中心的进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