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你应该去问他，”宁清影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经常和他唧唧歪歪，这样显得不务正业。”

过了会儿，宁清影又补充道：“虽然我也挺想他的。”

殷墨就算再迟钝，此时也闻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皱眉道：“你们为何这般——暧昧？”

宁清影道：“你猜。”

殷墨想了想，说道：“你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出和他暧昧。”

“故意？”宁清影虚心请教，“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我不敢轻举妄动，你想激怒我。”

宁清影轻笑：“我为何要激怒你？”

“因为我不喜欢那群正道人士，特别是顾沉璧。”

宁清影看着人，认真道：“但我喜欢。”

殷墨：“……”

“为什么？”殷墨一时间忘了正事，忍不住问道。

宁清影想了想，因为他模样好看？因为在青莲山时朝夕相处？抑或是因为他无赖幼稚除了做饭好吃没有一丁点值得自己喜欢的？

宁清影失了神，就这样在敌人面前。

殷墨脸色很难看：“君上警惕性能不能高点？我起码也曾打败你。”

“哦，”宁清影回神，揉揉额角道，“抱歉，都忘了你还在这儿。”

殷墨：“……”

殷墨看着外头的天色，纳闷道：“这么晚了，他总过来干什么？”

宁清影道：“双修。”

殷墨：“……”

“不信？”宁清影低笑，“若不是他的灵力，我怎么可能这么早修复？”

“魔君果然是魔君，”殷墨眯眼，“城府果然深。”

“你这人真阴暗啊，”宁清影摇头，也不解释，“不如你坐下来，我们长谈一番？”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殷墨板着脸道。

宁清影道：“说说最近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彼此怀念？”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