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与杜如晦正在一起对公文,闲来时喝了口茶,站起来看向后宫的方向。
杜如晦喃喃道:“也不知道现在手术进行到了哪一步?”
房玄龄失笑道:“你对这场手术真是异常的关注。”
“这可是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杜如晦将平阳的身影从心中挥去,挑眉看向他:“将人的颅骨打开然后切除一部分坏掉的东西,又合上去。想想,都觉得让人激动。
“玄龄,我们正在见证历史!”
颁政坊。
侯远道这两日从西市搬了过来,这个里坊里有好几家寺庙,能提供一些住房给远道而来的学子居住,只收取少量的银钱。虽然条件一般而且平日要给寺庙打扫卫生,但侯远道觉得还是很值。
最关键的是,他在这里找到了好几位远道而来想要考太医院的杏林同道,还可以一起交流医术。
这一日,他们早早的就来到了西市,找了一家便宜的食肆。
刚坐下来,就听到旁边议论纷纷。
“是今日吧?也不知道手术开始了没有?”
和侯远道一同到来的一位姓公孙的大夫忍不住笑道:“怎么感觉全城都在讨论这件事?”
侯远道并不意外:“当然是值得讨论!你想想,多么……匪夷所思、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难道不比西市哪家又被偷了,谁家的郎君在外面置了外室要更惹人注意吗?
公孙大夫:“那倒也是。诸位如何看?在下是指觉得这手术会不会成功?”
侯远道想也不想的:“我觉得肯定会成功!”
不得不说,他现在有点徐清麦脑残粉的意味。
另外一位姓林的大夫笑道:“我希望她能成功,但……我觉得难度太大,可能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