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两人就混熟了。
夏路平家里开绸缎生意,生意特别好。
家里有了钱,就全力供族里的子弟读书,二十多个,唯有夏路平考上秀才。
张二伯见张希瑶转着眼珠子,以为她又在憋着什么坏,“虽然夏家子嗣众多,但他不可能入赘的。你就打消这个主意吧。”
张希瑶无语,“二伯,你把我看得也太势力了。咱们家有这么多姑娘待嫁。难道我只考虑我自己吗?”
张二伯恍然大悟,“你想让夏花?”
“不是我想撮合他和夏花。我是看他自己有这个意思。”张希瑶拍了拍巴掌,“要不然他为什么来这边吃饭?明明刚刚把饭菜送过去。”
张二伯经她这么一分析还真有可能。可是他又觉得没戏,“就算他有这个心思也没用。咱们两家差得远呢。夏家生意做得比我们大多了。”
张希瑶点点头,“这倒是。不过金子已经发光。有个好的开始,你还怕夏花找不到好人家嘛。”
张二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面露古怪,“我还以为你会撮合他们呢?”
“强扭的瓜不甜。婚姻就更不能勉强。”张希瑶摊了摊手,示意他去招待客人,然后就忙活自己的了。
张二伯进屋陪客。
许是张希瑶提醒,张二伯真就留心观察,她猜得还真对。夏路平的确对夏花有想法。时不时会看一眼夏花,当别人看过来时,他又装作不经意移开。
虽说夏路平不是长子,但是两家悬殊太大,肯定不是良配。
虽然张二伯看出夏路平的心思,却也没有声张。只能装作不知道。
婚礼直到凌晨才停。张家人将桌椅板凳全部规整到一起。女人和孩子清洗锅碗瓢盆,然后一家家给人送回去。
张老头在卧房,让张希瑶帮忙盘账。今天收了不少礼金,但花出去的钱也很多。
张家这次办的酒席很丰盛,所以赔钱的概率很大。
当然张家在村里的威望也达到顶峰。村民们都说张家又发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