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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回来,二郎忙迎上来,问他们生意怎么样。

张二伯就笑道,“还行。咱们还没吃饭,先吃东西吧。”

他们卖东西时,每人都吃了一个红糖糍粑。但是为了多卖些钱,每个人都不舍得多吃。

这会儿终于忙完,是该好好吃饭了。

二郎有点汗颜,“我只擀了面条,没有配菜。”

“没事。”张希瑶拍拍他肩膀,“咱们不是带了些咸菜嘛,就配那个吃。”

二郎让他们先收拾,他去下面条。他动作快,没一会儿一锅面条煮好。

大家在院子里支了一张桌子,就着灯笼那微弱的烛火。

二郎跟大家讲下午他遇到另外两个租客。女的就不提了,只打了个照面,对方就回屋,一直也没出来。但那男的居然是个武刀弄棒的举子。

“我跟他聊过。他本来是进京考武举的。但是运气不好,今年武举取消了。他从家带来的盘缠一路上花没完,只能留在汴京打工挣盘缠。”二郎双手在头顶比划,眉飞色舞的样子,“他有一把大刀,足有二三十斤重,但在他手里跟玩似的。武得虎虎生风。可气派了。”

大抵是男子都爱武刀弄棒,其余几人都是听得津津有味。

夏花更关心一点,“武举为什么取消了?我看文举一直都在考啊。”

“就取消了。没有空缺,所以就不招考了。”二郎学着对方的原话。

张希瑶叹了口气,“本朝重文轻武。武将早在太祖时期就已经没了出路。”

颂朝皇帝来位不正,皇帝为了犒赏拱他上位的文臣,给他们的待遇是与皇帝共治。相当于文臣也是这个朝代的主人,这在历朝历代都是独一份。

吃完饭,张希瑶回屋盘账。

他们准备了60个红糖糍粑,100根油条,60个红糖发糕。按理说总收入是760文,但是他们吃了五个糍粑,再加上又交了60文的摊位费,总共是680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