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屻波忙过来一撩袍子跪到了地上,
“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方魁脸上在笑,口中带苦,这事儿……这事儿陛下办得真是有些赶鸭子上架了!
面上却不得不上前扶了宋屻波道,
“殿下不必多礼!”
赵廉见这情形不由笑道,
“好!好!好!”
转头去方魁道,
“亲家……即是亲事已定,我们不如打铁趁热来商议这聘礼之事吧!”
那样儿倒似生怕方魁反悔一般,方魁只得苦着脸答应着……
因着宋屻波不以皇家礼仪取亲,一切皆是与民间婚嫁相同,赵廉索性将朝上的一应事儿都扔给了赵敬,自家却是微服私访,轻车简从,张罗起自己小儿子的婚事来。
只是他出身尊贵,不曾沾染半点俗事庶务,对这民俗民风是半分不晓,又一心想要事无巨细全数抓在手中,想了想便硬拉着侯德宝做了自己长随。
侯德宝这厢却是叫苦不迭,不为旁的,就为这皇帝老子是个不按牌出牌的主儿,每日里逛大街不问价钱买东西也就罢了,左右他家中有的是钱。
只是这一日却是拉着他往那卖女儿家亵衣内衬的铺子里跑,
“老爷,这处可是去不得!”
侯德宝见状忙去拉他,赵廉却是应道,
“不碍的,开店做生意那里有不许客人进的!”
这厢竟是撩帘子就往里闯,他这么一进去,那里头便全是妇人家,有老有少正看的热闹,乍见一个男子进了这处,不由的一声惊呼忙扔了手里的东西往外跑,不过几息这堂上的人都跑光了。
那老板娘一见气得不成,叉着脸跳脚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