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骂了自家女儿一通,才气呼呼回去将事儿与孟氏一讲,孟氏也气道,
“这孩子也真是的,当着我的面只是摇头,转脸又去寻豫哥儿,幸好你晚上约了豫哥儿一起吃酒说话,若是不然孤男寡女弄出什么事儿,倒让我们家颜面何存!”
“说得可不是么!”
郑臻卿夫妇正自暗骂女儿荒唐!
却不知后头院子里一个人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厢提了笔写信便让暗卫送去京城,那满腔的高兴劲儿正不知如何发泄,忙招手又叫了一名暗卫下来,
“来来来!陪孤过两招儿!”
那暗卫立时苦了脸跳下墙头,
太子殿下那身手,那里是过招儿,分明就是去挨打呀!
那接了信的暗卫一瞧这情形,立时转身掠下了墙头,脚下飞快几点,身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管自家同僚在院子里闷声惨叫。
那头郑琪梅却是茫茫然回转室内,一头扎到了床上,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太子……太子殿下应下这婚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郑琪梅左思右想总觉着不妥,想来想去虽是不知那里不妥,但她知晓,
自家一定是入了太子殿下的套了!
这厢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乱纷纷,脑里闹哄哄,似想了很多,却又似什么也没有想,似不明白,却又似已通透。
自家也不知这心里到底是喜还是忧,是悲是乐,不过几个翻身,再眨了几眨眼天竟已亮了!
信发出去隔了一日,这怀水县衙外便缓缓驰来了一辆马车,那马车旁陪了一匹马,马上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人生的十分高大,凶眼厉眉,浑身的气势十分慑人。
他到了县衙门前,立在那处守门的衙役都不敢上前问话。
这厢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推了那领头的出去壮着胆子喝道,
“来者何人?有何事?”
那人拱手道,
“鄙人姓赵,特来拜见县丞大人!”
那衙役应道,
“你且先等一等,我们进去通报一声!”
“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