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妙芙叹了一口气道,
“嫂嫂,若说着受气,陆远舟倒是没有给我气受,便是瞧着我那些个嫁妆,他们一家子也没有给我气受,只是……只是我只觉着陆远舟与我并没有多少夫妻情义,若不是因着他家贫,我们家又富贵,还望着我们家周济,只怕他发了财头一个便要休了我!”
林玉润皱眉,
“他可是心里有了别人?”
赵妙芙摇头,
“他没有别人,他……只是心里没有我罢了!”
陆远舟与赵妙芙这一对也是孽缘,一个是寒门子弟,只会苦读诗书自觉肚子里墨水比旁人多,圣人的道理也知道不少,便自命是圣人门下,清高自傲心里瞧赵妙芙这沧州土豪出身的妻子不起。
又有赵妙芙自来家里宠惯了,多少有些大小姐的脾气,陆远舟本就不喜她,她有些小脾气,小任性也不耐烦去哄她,心里更觉着她不够温柔小意,又自觉是男子不屑于女子计较,她有些什么便转过身去只做不理,再烦了就躲进书房里去。
他越是这样,赵妙芙便越是闹得厉害,陆远舟便越发的疏远她。
待到赵妙芙回过味儿来时,自家的夫君已是在书房里呆了三个月了!
赵妙芙也觉出不对,便伏小做低去将他哄了回来,从此却如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般,陆远舟稍觉赵妙芙有甚不对,便要去书房里睡,赵妙芙便去认错伏小,再将他哄回来。
这样磕磕绊绊又过了几年,陆远舟习惯使然对她越发的冷漠,赵妙芙却是满腔的热情被一盆盆冷水浇熄,渐渐的也不再去寻他了。
陆远舟本对她无心,她不去他也乐得清静,每日里在的书房之中只是读书做文章,便是夫妻同房也是敷衍了事,若不是因着前头生了两个女儿,想要个儿子只怕陆远舟更不会进她屋子。
待到生了老三豪哥儿,陆远舟便彻底与赵妙芙淡了下来,私下里连手都不曾牵过了,夫妻二人当着众人的面倒是做的天衣无缝,便是陆家人都没有瞧出破绽来,若不是赵妙芙自家讲出来,赵家人那里能知晓!
林玉润听了恨得手点赵妙芙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