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是派人将那刘晋藏在石头后的盔甲取出,小的瞧那制式,确是朝廷将领所用,只怕他真是晋王刘享,小的又派了人去豫州城打探消息,不日便有回复!”
林玉润点头道,
“即是如此,我便在惠山停留待,消息确实之后才做打算!这期间却派人暗暗跟着那刘享决不能让他走脱了!”
林玉润却在那厢皱眉暗忖,
这刘享为何只身一人来到惠山,也不知有何阴谋诡计!
她那里知晓这乃是一位胆小如鼠的王爷,被吓破了胆儿跑到了惠山,却因色所迷连自家身责何任都忘了一干二净了!
这厢一行人便留了下来,赵武怕到了惠山刘享便借口离去,便吩咐报暗卫扮成的仆从小心盯守他,却不成想这小子整日里混在这宅子里,想方设法与丫头婆子打成一片,混吃骗喝并无半点离开之意!
这厢赵武有意试探,便寻他来问道,
“刘先生,如今也到了惠山你那亲戚不知在何处?可有姓名居住,不如我这厢派人为你寻一寻?”
那刘享嗫嚅了半天道,
“呃……我……我且去寻一寻,只是因着战乱也不知还在那处没有?”
第二日果然出了门,装模作样在那县城里寻了一圈自然是人毛也没寻回来一根,赵武闻知便道,
“即是这般,先生便留在我们这处吧,正好差个文墨好的先生,也好代写书信!”
刘享大喜千恩万谢,却不知自家是自发自动死皮赖脸留在了魏贼匪首家中。
这厢当个代字的先生,每日美滋滋的在宅子里胡混,巴望着有时夫人出门能瞧上一眼!
他这厢乐不思蜀却忘记了豫州城那处战事正酣,那一日潘湘领了一千兵马出城追杀,那头援军来袭倒将韩颂功等人杀个措手不及,两方人马混战当中,豫州城上郑霖瞧得仔细,这厢敲鼓舞旗,指挥着魏军两边人马汇拢到一处,却是杀的韩颂功等人丢盔弃甲。
之后也不恋战,调转马头于那朝廷大军回防未曾成合围之势时,已是杀出一条血战重回了豫州城下,这厢打开城门放了魏军进城,有那朝廷将领心急立功者一马当先跟着杀入了城中,却被守在城门处的赵固一刀斩于马下,将那首级挂在了城门之上,这一战却是令得朝廷四万人马去了八九千,算得上大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