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润皱眉沉思道,
“我这招打草惊蛇,果然是打了草将那蛇惊到了,据我看来这样的情形便有两类,一类是这蛇吓了便要逃走,二类是这蛇性凶猛,是要跳起来咬人的!我瞧着那王福禄若无其事的还回铺子去,只怕是起了那咬人的心思!”
陶大管事怒道,
“那王福禄便是一条黄眼儿的狗,吃赵家的、用赵家的,靠着赵家成了个小人物,便想回头咬主人了!他若是敢咬,我们便一棍子将他打死!”
潘湘皱眉道,
“他若是想回头咬主人,这牙从何来?”
林玉润冷冷一笑,
“他没有,不会从别处借么?比如那晋王府……”
前世里这样的事儿,她在京城也听说过,那时朝堂混乱,下头勋贵皇亲们也是横行无忌,便有那王府里的侍卫出来抢男霸女,占人良田毁人庄园的,事发时五城兵马司的人闻讯过去,他们也敢持剑对仗,之后一哄而散藏入王府之中,五城兵马司的人不敢擅入也只能盯睁睁看他们逃逸!
事后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曹彦上折子报到御前,皇帝不过叫了人来问询一番,此事便不了了之,由此可见这大周朝纲已是败坏到何种境地!
这王福禄所行之事已然败露,于他面前只有两条路,要嘛逃,要嘛先下手为强,林玉润设想自家是那王福禄,要是抱上了晋王这条大腿,只怕也要选那放手一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旧主人给弄死了,霸了家产、铺子,再到那新主人面前递上一份投名状,这弃“暗”投“明”的事儿便算是齐活了!
林玉润将心下所思对二人一讲,陶裕和潘湘二人都点头道,
“依大奶奶所言,我们如今应当怎生应对!”
林玉润冷笑道,
“不过水来土淹,兵来将挡罢了!他王福禄敢来我便敢让他有来无回!”
陶裕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