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外头事儿摆平了,家里却出了事儿,先是大儿子吃酒摔死于马下,又是二儿子在外头与人打架失了手,摊上了官司,待到冯政堂费尽心力一一将事儿了了,这才发现自家三儿子又被人诱到赌坊之中,欠下巨债不说竟还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冯政堂心下里很是愤怒,这一连番出手必是有心人所为,商场上竞争各凭本事,却少有这般祸及家人的,使了银子寻官府出面,也不过是封了两天赌坊而已,自家儿子的腿却是白断了!
冯政堂思来想去将自己得罪的仇家一一想了个遍,也不知是谁,舍了大把的银子请了江湖人士暗暗查访,却查到了那西域人头上,冯政堂这才知道原来竟是这些外疆人为了霸这豫州的地面,暗中做的手脚!
真正是树大招风!冯政堂也发了狠,请了人手去对付那西域的商人,果然寻了个机会将他给弄死了!
只是这般却似捅了马蜂窝一般,又惹了一伙西域人出来,两厢一斗各有损伤,日前却有那边经年的供货一方写了信过来,言明价格要提了三成才肯交货,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想来也是那帮子西域人的手脚!
没想还有后招,昨日竟绑了冯政堂两个小孙孙,言明不交三百万两的白银出来,人便不会放回来了!
冯政堂苦笑道,
“我那家产也有百万之数,只是全在各处田地、庄园之上,那里就能弄出这么多来,昨日倒是有人上门来要盘那鎏金阁,出价一百万两银子,我明知是他们设得局那里能往里跳!听闻赵大官人在此处落了脚,便特地寻了王管事,过来求赵大官人施以援手!”
赵旭听得火从心头起,浑身止不住的煞气外泄,一拍桌子,
“这些胡贼当我们中原无人了不成!老实做生意也便罢了,这般步步逼迫,这豫州本地的各路豪强竟是没有出手管一管?”
冯政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