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在外头求见!”
赵老爷一抚颌下长须,
“请大奶奶进来!”
林玉润进到堂来,立时跪到了厅堂当中,
“爹爹在上,儿媳是来向爹爹请罪的!”
赵老爷眯着眼,
“哦!你何罪之有?”
“儿媳今日里与母亲谈论那西域柔术,一时兴起寻了母亲堂前的几个婆子来练手,不慎失手打伤了几人,害母亲受了惊吓险些晕倒,是儿媳的罪过,儿媳特来向爹爹请罪!”
赵老爷皱眉道,
“即是吓到了你母亲,怎得到我这里来请罪?”
林玉润回道,
“母亲实在被惊吓得过了,便让婆子们来打儿媳的嘴,儿媳害怕了,便来爹爹这里请罪!”
赵老爷抽了抽嘴角,
“你就不怕我也让人打你的嘴么?”
林玉润道,
“母亲生气乃是因为不知这西域柔术的奥秘,误会它是一门邪术淫功,爹爹见多识广,学识渊博自不会如深宅妇人一般见识!”
赵老爷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倒是头次知道,儿媳你的嘴也是厉害的!我若打了你,便同那妇人一般了!嗯!嗯!嗯!好!”
说罢笑着起身道,
“即是你母亲受了惊,我自当过去看看,这事儿虽错不在你,但冲撞婆母总是不恭,你便在这处跪上一个时辰吧!”
赵老爷说完去了后院,这厢林玉润却苦了脸,上一次跪庵堂总还有蒲团,这一次却是大理石的地面,正自叹气间,外面进来一个管事的手里拿了厚垫子放到身前,
“大奶奶,小的赵令山,大爷身前的赵宝乃是我那不成器的劣子!”
赵令山是这赵府里的四大管事这一,专管着赵府人情来往,确是一个老成了精的人物!
林玉润笑着跪着福了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