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睿是性情中人,在感情与理智之间永远是感情更容易占上风。
而景辰呢, 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赵鸿煊看向景辰时, 宋三郎也看向儿子。
宋景辰见皇帝没有着急否定父亲, 而是把目光看向自己, 明白这是此事有转圜的余地。
心思电转间,他想通了关键,吴正是朝中坚定的保皇派, 吴宋两家联姻其实也一样能坚定父亲立场,防止父亲倒向赵敬渊。
想到此, 景辰忙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景辰听从爹娘的安排。”
“哦?”赵鸿煊挑眉笑了笑,“你这小子, 向来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怎的轮到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反倒如此乖觉听话起来?”
“回陛下的话, 正因为是终身大事,景辰才不敢儿戏, 景辰以为过日子不需要像做生意一般出奇制胜,按常理出牌才能岁月静好。
爹娘都是过来人, 亦是最了解景辰之人, 景辰相信爹娘的安排必然是极合适的。”
……
从皇宫里出来,爷俩回到马车上, 景辰忍不住开口道:“爹,我怎么觉得皇帝比之前面色更差了些, 这是又病了?”
宋三郎:“……”
臭小子,你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的亲事么?
宋三郎:“皇帝身子一向不大好,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倒是吴家这边,你有何想法?”
宋景辰:“爹,吴正他巴不得做我岳父呢。”
宋三郎:“……”
算了,他还是不问了,先让俩孩子见个面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