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那才叫热闹了。

退一万步,你需知你二哥并非你二伯那般性子,他绝不会想要这样的“让”与“施舍”。

换做是你自己,你想要一个见过千山唯你是青山之人,还是想要一个因为没见识才会视你做青山之人?”

宋景辰的小脸儿不大好看。

宋三郎又道:“还有你出银子修京城水道之事。

银子爹不在乎,左右咱家的家产到最后都是你一人的,只要爹还能挣,由着你造。

可你爹不是纯粹的商人,辰哥儿要坑爹也不用这般上杆子。

若非爹对皇帝有用,你真以为只要查明爹未曾贪腐,爹就没事了?

还是你以为宋家的生意做这么大,全是靠着你的那些奇思妙想?

信不信若非爹在这儿镇着,你早都被人吃得骨头不剩,便如你那香水,若非宋家势大,你当人家真会与你合作?

哦,对了,我儿挺能耐,敢与皇帝做生意,让皇帝给你做后台。

出生牛犊不怕虎,上来就是与虎谋皮,景辰,你可真是爹的好大儿。”

宋三郎咣咣一顿输出,快把宋景辰说哭了,他一举三得的得意之作,对得起皇帝,对得起京城万民,对得起二哥,唯独对不起自己亲爹。

天啊,传说中的坑爹儿子竟然是他宋景辰自己!!!

宋三郎:“我儿需知好意不一定带来好结果,万勿过度介入他人因果,你得分得清什么忙该帮,什么忙不该帮。”

言毕,宋三郎起身拍了拍儿子肩膀:“好了,人不轻狂枉少年,不做几件蠢事如何敢言年少过?

只要我儿肯总结教训,肯接受他人意见,肯对自身反思,我儿便是天下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