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喜不喜是陛下的事,送不送是咱们做臣子的心意。”

宋景辰内心:你爷的,这宠臣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宋景辰嘴上:“多谢苏公公提点,是景辰的错,没能想得周到。”

诚恳谦虚得没一点毛病。

苏公公笑道:“小宋大人理解就好,老奴该回去复命了。”

“苏公公还请稍等片刻。”

“小宋大人还有事?”

“景辰这里新研制出来的香露,劳烦公公给陛下带回去。”

宋景辰取了几个小瓷瓶出来,放入锦盒中装好交于苏公公,顺手塞过去一沓子银票。

苏公公眼角余光瞥见那银票上的数额,心头一跳,便要往外推拒,宋景辰按住他,笑道:“若无公公在陛下面前替景辰说好话,陛下不定怎么挑我的理呢,景辰年幼,许多事还要劳苏公公多提点我。”

宋景辰话说到位,苏公公也不再假客套,收下宋景辰的银票满意而归。

也正是因为宋景辰懂事又出手大方,他才愿意冒风险替宋景辰在皇帝面前说好话,毕竟赵鸿煊喜怒无常,指不定那句说错就惹祸,这可不是顺手帮忙的事。

还有就是宋景辰看他的目光里没有鄙夷嫌弃,不似施国公张口阉人闭口阉人。

阉人又如何?阉人亦有阉人的生存之道,还不是随随便便说句话就能摆他女儿施皇后一道。

宋景辰撒出去的削价券起了作用,上善楼的客流量比平日里稳中有升。

对面施府开的恒祥居照葫芦画瓢同样也搞削价打折券,且恒祥居比上善楼更加大方,他们发出去的削价券不止比上善楼多,价格还更实惠。

一时间上善楼的客人被抢去不少,下面人过来请示如何应对,景辰给出波澜不惊的三个字:“不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