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快感,只有恨意,赵鸿煊极端屈辱,他心里燃着一把火,他能有今日全是拜靖王母子所赐,皇后亦罪不可恕,害死了他那未出世的孩儿。

不对,也许不止一个……。

他要施家同靖王一般下场,凡害他者,罪不可恕!

乔装打扮的苏公公带着大内侍卫站在外面船头,他亦不清楚自己给皇帝出了这么个法子是对还是错,是不是有用他亦不清楚。

可大皇子最近的病犯得越发频繁了,太医言语间总是支支吾吾说一些没用的屁话,大皇子这样的身子骨怕是活不长久,若大皇子的真出了问题,难保赵敬渊不会多想。

皇帝太需要一个太子,皇帝他必须得行,他亦是不得不出此下策。

里面之人会得多,兴许会挑起皇帝兴致……

不久后赵鸿煊唤人进来,只冷冷地丢下一句:“处理干净。”

苏公公不由喉头一梗,不敢看那才刚刚与皇帝交颈而卧的美人,只低声说了句:“是。”

翌日,京城教司坊第一美人急症身亡的消息传出来,苏公公做得干净,该料理的全都料理干净,便是第一美人,也不过是个官妓,死便死了,掀不起多大波澜。

即便有人心存疑惑,亦不会多管闲事,不想想这第一美人招待的客人都是什么来头,楼里不深究,谁想惹事上身,想着多半是哪个客人下手狠出了意外。

宋景辰二气施国公,再一次成为京城热议话题,这次施国公的老脸不止丢在上层贵族之间,就连京城里的平头小白姓都知道施国公用下三滥的手段欺负小辈。

赵鸿煊用早膳的时间,听苏公公说了此事,阴沉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慢条斯理道:“如此一说,朕昨晚倒是错过一场好戏。”

说完,他忽地开口问苏公公:“你说宋景辰对朕忠诚么?”

苏公公忙陪着笑道:“小宋大人为国为民,对朝廷对陛下您自然都是极忠诚的。”

“是么?”赵鸿煊半撩起眼皮道:“那你猜猜他将唯二的两坛子酒都送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