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还合情合理,非是强买强卖,甚至京城一众商圈大佬追在他屁股后面求合作。

施楼如今改名为“上善楼”,意为水善助万物而不与万物争。

宋景辰亲手书写的匾额,运笔酣畅,既有楷书的古朴遒劲又兼行书之洒脱豪迈。

于是宋家狂小子的书法又成了京中热议话题。

围绕着宋景辰居高不下的话题热度,使上善楼赚足了眼球与期待值。

众人都隐隐都有一种不约而同的期待——这上善楼在宋景辰手中会变得很不一样。

毕竟,这位景辰公子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宋景辰这番“砸锅卖铁”之举名为缺钱,实际上是另外一种变相的炫耀。

宋文远宠子之名可谓是“名动京城”。

赵鸿煊想以景辰为“人质”拿捏远在南州的宋三郎,宋景辰干脆将计就计。

唯有赵鸿煊相信他这个“人质”的重要,才会舍得真正放权给他爹。

时间过得飞快,就在上善楼的重装改造中,迎来了端午佳节,皇帝在宫中设宴,宴请亲近的宗室以及朝中有头脸的大臣。

宋景茂、宋景辰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

因是正式的宫宴,入宫前免不了一番沐浴焚香更衣,宋景辰不喜那种浓郁的带有些微烟火气的熏香味,只在手腕、脖颈等裸露处涂抹了些自制香水。

让人挑不出毛病,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他还未到正式束发的年龄,便只用金冠套住头顶的发髻,浓稠似墨的青丝瀑布般散在身后,丝滑得可以让知夏的梳子一梳到底,因着才刚洗过澡,少年湿润的唇瓣在黑发的映衬下透出稠艳的光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