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们施家恼羞成怒一般,不正中宋景辰的下怀,平白让人看笑话。
施志平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作为场中尴尬的存在杵着。
宋景辰这边忙得不亦乐乎,跟在他身后的马良心里只有一个大写的“服”字。
自家少爷这番简直神仙操作,你施家不是要针对我吗,对不起,咱偏不按你的套路出牌,压根就不给你针对的机会。
买下施楼总共是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众人入股八十万两,宋景辰自己凑了八十万两,还差二十万两银子没着落。
众人不由瞪大眼看景辰:合着你小子刚才那般豪横的喊价,其实身上就只带了区区八十万两!
宋景辰的底牌都亮出来了,这他们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他们这些人早就在人家的算计之中,甚至人家“姗姗来迟”也是在等待时机。
被算计归被算计,这些人却毫无怨言。无他,因为现在他们跟宋景辰是一伙儿的,宋景辰这般有脑子,他们何愁酒楼生意不火爆。
说不得开个大的,就像当时的摇光坊那般牛气!
众人正想着二十万两也好凑,不行就多入些股呗。正这时,门外噔!噔!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却是郭午气喘嘘嘘地跑上楼来,他本来就胖,正晌午天气还热,跑得满脸满手都是汗。
宋景辰忙上前帮他擦了擦脸上汗道:“出了什么事儿,叫你急成这样。”
“我,我……我刚刚又凑了五万两给你送来,怕,怕耽误事儿。”
宋景辰气得捶他一拳,“我在你心里就这般愚蠢,带不够银子我来这儿干嘛,自取其辱吗?”
众人:“……”
你银票藏哪儿了?我们怎么没瞅见。
众人就见宋景辰从容地自桌上取了一根干净的、没有使用过的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