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爷性子倔,非要买不可,今儿早上拉着一车子珠宝首饰、文玩古物跑了好几家典当铺子,小的回来时看到他还在当铺与人讨价还价呢。”

施志平:“这……”

很难评。

不光是难评,施志平更觉难办。你想啊,家里不支持,他一个黄口小儿兜里能有几个银钱?

靠他典当变卖得来的那点银钱?

开什么玩笑。

施志平怀疑这宋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同自家一样忌讳施楼不吉利,所以才如此极力反对。

没有宋景辰这个年轻气盛的冤大头参与,其他冤大头是否买账,能买多少帐这就不好说了。

施志平拿不定主意,这可是几百万两银子的生意,他不敢擅自做主,一面以宋景辰还未到场为理由拖延众人,一面令人回去速速请示施国公的意思。

施国公听完下面人的回禀也是郁闷至极。

他没想到宋家人玩这出,他同施志平的想法一样,怀疑是宋家人也知道了这施楼的猫腻,嫌弃不吉利。

看中的肥羊不上套,但羊肉该吃还。。得吃呀。

且施国公担心这酒楼的猫腻知道的人越多对自家越不利,现下是宋家人知道了,那往后呢,会不会越来越多人知道?

必须要尽快出手,免得夜长梦多最后砸自家手里。施国公思虑再三,最终写下两个价位:一个是他心中的理想价位,一个是能够接受的最低价位。

施志平得到授意,也只好如此,谋划时有多得意,失意时就有多沮丧。

也不等宋景辰这不靠谱的公子哥儿了,直接开出最低价位,让参与竞拍者叫价。

宋景辰不来,提前找好的托也就没了作用,京城的林子总共就这么大,叫得上名号的鸟统共就那么几只,谁还不知道谁几根毛几两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