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仑忙站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干了,睿兄随意。”
扬睿酒杯不带动的,冯仑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道:“瞧我这记性,这次请睿兄过来,是想告诉睿兄个好消息,现下睿兄的诗集已经在咱们南州府各大书铺开卖,不成想,这头一天就被抢空了架子,现下正着人紧急印着呢。”
听到冯仑这话,扬睿脸上有了些许笑模样,却是佯装不满道:“你尽是自作主张,南州府诗书之乡卧虎藏龙,我一后生小辈班门弄斧了。”
冯仑苦着脸夸张道:“哎哟我的公子爷,您是不知道您在咱南州城的姑娘们心里是个什么地位,这诗集一大半儿倒叫她们买了去。”
听冯仑如此说,一众人也忙随声附和,直把杨睿捧得天上有,地上无。
刚才趴窗户边看热闹的谢旭头一次跟着自家表哥出来长见识,闻言简直是对自家表哥冯仑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你、爷、头、的睁眼说瞎话啊!
狗屁一抢而空,全都是表哥自掏腰包,买回去当擦屁股纸都嫌上面墨水多把屁股染黑了呢。
什么文武双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所谓的第一公子,除了长得人模狗样,其他能有七分是真才实学就不错了,全靠捧。
杨睿心情不错,与众人把酒言欢,喝嗨了忍不住赋诗一首,众人脸上的震惊表情如出一辙,整齐划一。
谢旭心里叹口气,真是西施不来,东施不知道己丑啊。
你在南州逞什么威风,有本事去京城显摆去,看人家认不认你这个“第一”。
“你叫什么来着。” 杨睿冷不丁朝着谢旭发话。
在人屋檐下不敢不低头,谢旭反应过来忙陪笑道:“回公子的话,小弟谢旭。”
杨睿目光轻飘飘扫过来,不阴不阳道:“刚才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入神,说出来叫我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