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庆阳说安和王府的小郡王欺负他。
闻听是个惹不起的,李氏傻眼了,一旁尚书府老太君也是闹心,这是来探病还是来添堵了?
李氏心疼儿子,在尚书府待不下去,急匆匆带着儿子告辞,本来准备回府,范庆阳却阴沉沉道:
“娘亲,我们不回府,我们去宫里找姨母,找我姐姐去,让她们看看我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李氏一听觉得儿子说得有理,和安王府怎么了,小郡爷怎么了,小郡爷就能随意欺负人吗?
李氏命人调转车头,直接进宫里去告状。
——皇城延福宫中。
皇后刚冲外甥女发了一顿脾气,正是郁闷不已,哥哥那边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皇帝对太子却仍旧不冷不热的晾着。
原指着侄女儿能在皇帝面前吹吹枕边风替太子美言几句,不成想这还是个心大的,想着自己生呢,当真是愚蠢至极!
且由着她折腾去,看看没有她这姨母罩着,没有太子的庇护,这后宫中的日子好不好过。
想到此,皇后叫过身边赵嬷嬷,吩咐道:“叫人宣扬出去,就说范芷兰招了本宫恼,被本宫赶出延福宫去。”
“是,娘娘。” 赵嬷嬷刚领命出去,有宫女进来通报,说是李淑人在外面求见。
皇后不耐烦揉了揉额头,传人进来。
李氏进到殿内,也不看皇后脸色,哭哭啼啼就扑过来,朝着皇后诉苦,“姐姐,你瞅瞅,这和安王府的小郡爷把我们阳哥儿欺负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看他根本就没把娘娘同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皇后不耐烦打断他,“好了,你叫阳哥儿下次别招惹他就是了,赵敬渊是太子的人,本宫也不好插手。”
“啊……啥?” 李氏抹泪儿的动作停下来,不敢相信地看着皇后。
皇后道:“不是本宫说你,你也是太纵着阳哥儿了些,溺子如害子,长此以往,对阳哥儿没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