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驸马,看似关心公主,实则做得都不是公主真正需要的……
这个驸马表演的痕迹太重了,他看向公主的眼神某些时候像极了自己看兴业他娘,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的憋屈。
于同光悄悄打听了公主与驸马的过往,当他知道驸马爷当初竟然是二十岁的进士,以己度人,眼前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欺骗糊弄皇家的公主,可是重罪,这个马球场若是没有了驸马——
那么公主就好糊弄得多了。
理清了思路,于同光的心情多少好受了一些,他开始琢磨和离的事。
兴业他娘不能说不好,也算得上贤妻良母,但相貌脾气都太过庸俗,上不了台面,与自己实在不匹配,带出去都丢人。
尤其是那日享受过人间的极乐,他再也不想忍受家里这个老实巴交又庸俗木讷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
至于业哥儿,自己的儿子自然要归自己。
于兴业外婆家里。
于兴业哭着和外婆说自己不想有后爹,也不想有后娘,想要娘亲和爹爹和好。
老太太心疼小外孙,她比小外孙还盼着闺女和姑爷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比啥不强。
可闺女看着是个老实巴交的,实际上就是头一根筋的倔驴,怎么劝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