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律道:“古代人不都是骑马跑来跑去的么?你居然没骑过马。一点儿也不科学。”
静琬帮枣红马整理鬃毛,吐槽道:“有钱人才能买得起马,一般人家能买头毛驴就不错了,很多人去往他乡都是靠两条腿走着去的。如果不是因为进宫,我也没有机会能够坐到马车。电视里演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我们那时候可没有什么绝世武功能让人飞来飞去,发一次功就堪比核武器爆炸,那才叫不科学。”
“原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骑马都是有钱人玩儿的玩意儿。”上官律摇头晃脑,“阿琬,你居然会说核武器,感觉好奇怪。”
静琬:“……”
我为什么就不能说核武器?一点儿也不奇怪好吗?
“嘿,我说,你们俩选好马了没?”纪学广从一个单独的大马厩里牵出一匹十分高大的纯白的马,路过两人身边。
他手上牵着的那匹马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名种纯血马,从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到大,白马性子烈,除了纪学广谁都不让骑,唯独上官律除外,萧见晖还调侃过:这马也懂得看长相,对这个看脸的世界表示绝望。
白马见到上官律立刻亲热的过去蹭蹭他,并打了个响鼻,表示了对上官律身后的枣红马的鄙视——都有我这么神骏的马了,你怎么还好意思看上这种矮脚马。
上官律摸摸白马的头,打招呼:“小白,好久不见。”
纪学广不乐意了,“小什么白,它叫白兔。”
“白兔?”静琬问。好好一匹马,为何要叫白兔这么囧的名字?
“上古名马的名字。”纪学广解释道。
叫白兔的白马挣脱了纪学广松松拉在手里的缰绳,用头拱着上官律,想跟他一起跑跑。
纪学广无奈道:“白兔,你究竟是我的马还是阿律的马?”
白马打了个响鼻——谁理你,你长得又没有他好看。
上官律被白马拱出了马厩,被自家马抛弃的纪学广长叹一声,看到静琬牵着枣红马出马厩,立刻又变得兴致勃勃,“阿琬,会骑马么?要不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