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文件，时间转向十一点。季时合上书，目光温柔，“处理完了”

“嗯，”

仿佛默契了许多年的夫妻，双双躺回床上，季时伸出手臂，裘染顿了一秒便若无其事地依偎过去。

季时稍微侧了侧身，将人搂紧了，“我现在有事要跟你解释，既然决定在一起，我就已经做好了坦诚相对的准备。”

裘染心绪微动，他抚摸她头发的动作让她舒服地闭上眼睛。

季时一字不差地将从他在认识裘染之前的事，特别是与钱雅的事交代清楚。

他声音很轻很温和，轻得像微风，温和如冬日的煦阳。

裘染莫名平静下来，心绪轻动。

捡着重要的事，重要的人，基本都交代清楚了，而他接近裘染的最初目的，他是放在最后说的。

“我从来未想过瞒着你，若不是她打电话过来，我有一天也要跟你解释的，染染，”季时顿了顿，“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世界上会有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能第一时间就吸引我的注意力，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好，好得想让我在看见你的第一眼那刻，就想要将这颗闪耀的珠宝占为己有，也是你，教会了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并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发觉我也是有爱人的能力的，这种感觉也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季时缓缓叙来，裘染的眼睛缓缓睁开，不能否认的是，她心动了，心跳得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