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扬把杯子里的水喝光,而后开溜,留下肖乃屿和傅尧诤大眼瞪小眼。
肖乃屿坐到alpha身边,伸出食指戳了戳某人的左脸,十分好奇地问:“你说说,天天脑补什么呢?”
“那个乃屿,其实我没”话说到一半又转了个弯,傅尧诤忧心忡忡地说道:“你过几天不是要一个人去y城吗?我担心你。”
“都说了不用担心了,助理和保镖都会跟着。”
肖乃屿说得理直气壮,其实他的计划是到了机场便找借口甩掉跟着自己的那些人。
他以为傅尧诤不知道。
“你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控制不住地瞎想。”alpha低下头,眼中是真切的失落:“我怕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摔跤,我怕你倒水会烫到自己,怕你不记得好好吃饭,怕你洗澡时会滑倒,怕你失眠精神不好我总有种快要抓不住你的感觉。”
“这些都不可能发生,我是个成年人。”
“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刚出校园的小白花,我给你造好了温室,你却不愿意住进来,外头的太阳那么毒,把你晒坏了可怎么办?”
oga心软道:“那你要怎样才能放心呢?你总不可能要和我一起去y城吧?你可是答应过我”
“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反悔。”傅尧诤说:“我只是想着,那天能送你去机场。”
“”
“你一个人坐车我不放心。”
“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如果这人跟着自己去了机场,机票上的目的地难免会露馅,他只能再退一步,先去y城,再飞枫州。
alpha试探地问:“那,我们把机票改到下午吧?下午3点以后。”
前世订婚日的下午三点,林迟疏出了那场车祸。
傅尧诤极力避开这个时间点,想着只要有一个因素对不上,也许就能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