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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在扎针,最好切片吃,我让助理去买一把水果刀回来,小屿愿意等十分钟吗?”

“嗯。”肖乃屿乖巧地应着,甚至挤出了许久不见的两个酒窝。

9分钟后,傅尧诤的助理就送了一把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水果刀过来。

alpha顺利地用这把刀把苹果片成了一小片一小片,肖乃屿强压下恶心,吃了三块苹果,而后便不吃了:“苹果太甜了,现在我想吃湖西路那家包子店的肉包。”

“我现在就让人去买。”

“我想吃你亲手买的,可以吗?”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和柔弱,挠在傅尧诤心口,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我去买,等我十五分钟。”

alpha将切了三分之一的苹果放在桌上,那把水果刀就放在苹果边。

傅尧诤一走,病房里就没人了。

医生还有半个小时才来查房,助理未经允许不敢进屋。

肖乃屿驾轻就熟地拔掉了手背的吊针,掀开被子下床,忍着腰部以下的疼痛,缓慢地挪到了门口,利落地反锁了病房的门。

而后又回到了床上,给自己重新盖好了被子,他没有立刻躺下,而是抬起右手,拿了桌上还沾着果汁的水果刀。

他把刀尖朝下,刺入因为扎针而有些麻木的左手手腕。

他天生皮肤白,这样的皮肤有一个好处,血管能看得很清楚。

肖乃屿在一本剧本上看到过,如果一个人真的想死,那么割///腕时,不要横着割,要竖着,沿着血管划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