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乃屿啜着筷子眨眨眼,听他说有正事要谈,便也不捣乱了:“去吧,正事要紧。”
江酩这才把傅尧诤拉到了病房外,关了门还避开了人。
“怎么了?”傅尧诤看他神神秘秘的,便知是重要的事情。
江酩神色焦虑:“阿诤,你有没有途径可以私人采购医/疗/器/械的?”
“什么?”
“呼吸机,监护仪这些。”
这些都是医院才会配置的器械,傅尧诤意识到不对:“是谁生了重病?”
“”
“忠叔?”
江酩身边没什么人,唯一能让他如此紧张的只可能是忠叔。
他见江酩没有否认,只以为真是:“生病了就去医院,你还想自己给他搭病房治啊?”
江酩这才道:“不是忠叔。”
“那是谁?”
“”
“你不说,我不帮。你别是背着我搞出了什么人命!”
江酩这才松了口:“是纪家的小少爷。”
“???”
“那天的计划出了意外,他被我的人吓到坠崖,伤得挺重的。”
“”傅尧诤拧起了眉:“如果我没有记错,纪家只有这一个独苗。”
“我清楚,我无意伤他!是意外!”江酩重复道:“我原本只想困着他,真的没想过要伤他。”
“那你送医了没?你不会没给他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