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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韧对于对方这种软成水又十分依赖自己的状态很是满意,他难得地有耐心,抬手摸着oga的侧脸:“我去把窗帘拉上。”

“你是怕,被别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吗?”肖乃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委屈事儿,又开始淌眼泪:“还是怕,林迟疏看到吗不对,他已经死了。”

“活人怎么和死人斗啊”

魏韧听不懂他这两句话的深意,只是看见对方又开始哭,便抬手替他把眼泪擦了:“看来那个傅先生对你不好啊,你不如跟了我?”

“”药劲一点点加重,肖乃屿手上没了力气,他连睁着眼睛都无法再维持,咬字也开始不清,但还是辩驳了一句:“傅先生,他很好”

魏韧都听笑了,老实说,他很介意自己的床伴在陪自己时想着别的人,但鉴于肖乃屿实在合他的心意,又是被下药才出现在这张床上,他也就忍了。

他走至窗边拉窗帘时特意留心了对面那栋高度同等的写字楼。

深夜,那里的灯亮得很少,如果有什么摄像设备在运作只要留心看就很容易发现,魏韧没看到任何可疑红点,这才放心,他利落地拉上帘子,遮住了银白的月光,如此,房间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oga信息素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馥郁,魏韧急切地爬上大床,见肖乃屿已经彻底昏迷,人事不知。

那药是这样的,最开始让人产生幻觉,乖乖地被带走,而后便彻底失去意识任人摆布,而且只要药量控制在小剂量内,一夜过去,医生是检查不出任何药物痕迹的。

这个“好东西”是魏韧托朋友从黑市上弄来的,在肖乃屿之前,魏韧已经在别的oga身上试验成功好几次了。

所以他轻车熟路,更加大胆。

他知道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打扰,今晚的夜还很长很长,他有足够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抬手,一颗一颗地开始解肖乃屿身上的衬衣纽扣。

这幅肉/体他觊觎已久,真正到手了,却能按耐住勃发的情/欲。他在享受这个过程,想拆礼物一样一步一步地剥开oga身上的“包装纸”。

肖乃屿始终安静地睡着。